待那仙姬出去,我连忙拽过衡清,将黄金蛟之事告诉他。衡清听罢,脸上笑意憋深了三分,问道:你这么巴巴赶来,就为了传这几句话?我道:是啊。衡清道:动机是好的。唯独忘了要好好保护自己。这林子里的桃花开得有些古怪,往林子深了些,聚集一层桃花障。若不是灵鹫宫驻守的仙姬恰好之前见你跟在我身边,将你送了来,还不知道得给你按个什么罪名。
他话里有调侃之意,但眼光关切。说话间就在床沿坐了下来,轻轻握住我一只手。
我顿时不自在了。
衡清会打趣甚至还干过不少让人想翻白眼的蠢事,但似这般正正经经地握着你的手与你说话,还是头一回。并且是在现在,我的状况简直算得是糟糕。
我将手缩了缩,干笑道:这样啊。我说怎么觉得我身上动不了呢。
衡清道:虽然已经给你服了驱障的药汤,但等药效全挥散出来,需得等些时间。
我道:那祗莲帝君那边,就劳你跟他说一声罢。衡清点了点头。我道:方才、方才听灵鹫宫的仙子说,我呆在这儿似乎不方便?
衡清微笑道:你呆着便是,难道还怕我不成?
我嘿然道:我是怕给谁误会了去。衡清,我记得你曾说我们有过婚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