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。
衡清过来笑咪咪与帝君道:二师弟,师妹今儿起恐不能歇在这里了。
本仙姑尚来不及磨牙,便听妖怪呜的一声,泪眼花花:大师兄,师妹早先在街上看诸般人等,我这副模样,也就比街口纳鞋底的麻子姑娘强些,你真不介意?衡清瞅他,面上泛成一汪春水。妖怪教这汪春水浇个湿透,杜鹃娇啼:师兄师兄
这妖怪,绝对是故意糟我的心呢。所以本仙姑忍。
可他们当真牵手去时,本仙姑上窜下跳,心里跟油煎过似的。
我跳到帝君旁边,眼里带着十足深沉,无比凝重地长长喵了一声。
帝君头也不抬,不理会我。
于是我更深沉更凝重地喵了一声。
帝君看了我一眼,面上不咸不淡。
我抖抖毛,再蹲得近些,又喵了一声。
还是我儿贴心,道:那妖怪占着娘亲的身体,真的没事吗?帝君道:那不是你娘亲的身体。
我踮踮脚,突然一窜,半空给定住。
你,去哪里?
我嚎了一嗓子,帝君的手伸了过来,我十分无耻地往他手心舔一舔,再蹭一蹭,他好似一愣,手缩了回去,法罩也消失,我秤砣般坠地,紧跟着利索往窗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