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说的甚是。还有啊,这女娃笑着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缺心眼?莫不是个傻孩子罢?
这下子,连那长袖善舞,八面玲珑的会陰山主也僵住了,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们这么找抽的客人。
红衣女人却不看我,只陰恻恻地看了我牵着的儿子一眼。这一眼让我冷馊馊的后背有些凉,当下牵紧了儿子。那女人细声说:你们说的,我都记住了。说着,面无表情也不嫌脏,伸出她那青葱水嫩的手一把拔了那串粘乎乎的物事。女罗哇啦一声就哭了:不要拔!人家的糖葫芦是留给哥哥吃的!
我只听得面皮抽搐,会陰山主给女罗那洪亮的嗓门炸醒,忙不迭呵斥手下:还不快端清水给夫人净手!
帝君一径的面无表情,连眼都不曾抬一下。
我手下一紧,垂头方发觉同样面无表情的儿子扯着我往一边的空席走。我听到帝君清冽的声音与司檀的喳呼声同时响起:
寒儿。
司檀:寒儿,到姑姑这里坐!
我儿顿了下来,侧了头甚冷淡地颌了下头,以示他听到了。那范儿跟小皇帝似的,道:那边坐不下,我与娘亲这边坐着便好。
说完,扯着我往一边的席位走。衡清摸摸鼻子,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么话,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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