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出稀松平常的模样来,可一会又忍不住与我道:姐姐,其实我觉得,二师兄这二日有事。
我竖起耳朵。他说:二师兄这二日一到晚上,就把自己锁到房里,不见人,也不让人去见他。以前二师兄也不太爱与人接触,但从来没这样过!姐姐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呀?他眨眼,认真发问。
我白了眼:你整天与二师兄一起,你都不知道的事,我哪里晓得。
胡说,二师兄明明找过你谈心说悄悄话了。
本仙姑被呛着了。
现在的孩子啊,一个个都是捉狭鬼,住你的房间还胆敢拿你开刷,我很看不过眼,扑过去狠揍。
要命的还在晚上。我想我理解帝君为什么会将小光头这厮赶出来了,敢情他白天磨叽晚上磨牙兼打呼噜说梦话,时不时还来个抡胳膊蹬腿儿什么的,吵得人根本无法安睡。
我躺床上辗转反侧逐渐暴躁,我儿也跟着左右无眠睁着俩困倦大眼睛望我。
我抽了儿子的小枕头往噪音源便抡过去,砰的一声伴随着小光头的惨叫。我方始解气了些,伸出自己手臂同儿子道:枕娘亲手臂上来。两人调整了睡姿正准备双双沉入醉梦乡呢,小光头的呼噜呼噜声,又跟那猪拱白菜园子似的闹腾起来。
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