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底下的肌肤烫手,完全不似帝君给人冷冰冰感觉。
我很没有骨气地跑了,而后躺到床上,唉声叹气,怎么也睡不着。
很多的事情,超出我的想象。
帝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阿寒在半醒半梦中困倦问我:娘亲,师父真是我爹爹吗?
我把他揽到怀里哄他:莫要听他们胡说,只记着娘亲告诉你的。知道么?
我儿在这种时候最好哄话,我问他:喜欢你师父么?
他道:师父给我念书,陪我临大字,教我练剑我很是喜欢他。可是他要同我抢娘亲说到这里已是呓语。
我捧住自己的脸,燥热一片。
心慌意乱。
我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帝君,冥思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,而那羞人的触感却烙印在指尖,挥之不去,简直令我惊慌失措。
本仙姑活了这许多年,第一次体会羞耻为何物,连门都不敢出。
衡清吃饱了睡好了穿得精神抖擞就来找我麻烦。
他一来,司檀那婆娘必定是来的。他缠着我,司檀便缠着他。
他道:三师妹,我给你收拾了房子,这便搬过去罢?旁边的司檀扯他衣袖:大师兄,陪我练剑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