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了一次,额头给烫了个大包。
我想捏死他大师兄的心思都有了。
他在院里转眼住了三日,整天除要吃要喝跟大爷似的外,没事便騷扰我。
他固执地认为我是他那个翘辫子的三师妹,任我与小光头怎么强调都不相信。缠着我问东问西问不出个所以然后,便把小光头叫到房里,问我是如何上山的。出来后笑得一脸起腻,道:三师妹,你当真什么都忘了也甚好,我们从头开始罢。
我一身鸡皮疙瘩猛地往下掉。
我吃饭,他便笑咪咪与我凑;饭后消食,冷不丁他能从哪里冒出来。还时常动脚动手,把本仙姑这么温柔好脾气的人气的,身上带了三把刀子防身,脸绷得与我儿有得一拼。
我最后都没脾气了,问他:你自己想赖着,拉着我们两个这是干什么?
他轻浮道:这是与三师妹培养感情啊。
我说:大师兄千万别这么说,我与你不熟。
他眨巴眼睛:师妹,以前你都是唤我衡清的,往后也这么叫吧?
我问小光头:你大师兄与三师姐以前关系很好么?
小光头鄙夷道:哪有,三师姐一向很讨厌大师兄。她喜欢的是二师兄!
我内心吃紧了一下: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