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见了活神仙,小光头养成探头探脑的习惯,整天跟那做贼似的。
不久便来找我,委委屈屈道:姐姐,我想寒儿了,我们何时回去?
我有心问他有什么难处,这小家伙却言辞闪烁的死活不说。我心想山上与他相熟,又那般派头的,横竖不脱那几人,也没再追问。
那几日我也确实挺忙。虽然几间铺子也不是特别大,但一段时日积累的锁碎事不少,近年来我对几间铺子投入的精力早不似初初的玩票性质。因店里头的伙计曾对我说,这店不仅仅是掌柜的生计,也是他们几名帮工一家上下几口子人的生计。听说了这个,我也便上了些心。
管事寻了我道,现任的知县乃新官上任,许多关系要重新打点,我不在那段时间便是由他依旧惯例包了封银子过去;现下我回来了,又适逢县中桥瘫塌这种事,少不了花多些黄白之物。
想来本仙姑就算成了仙也不脱俗字,对这俗世的规则利害得心应手,且深以为然。当天便往左右店子走动了下,探了探那些店主口风,隔日便包了一封自认还相宜的银子,往衙门后堂送去。
我若知道,这一去给自己惹了个麻烦,我是不去的。
因临走时还顺带将店内成色上好的胭脂水粉包了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