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那枚朱是被小光头吃下之后,便好像有什么给触动了一般,一夜之间,山上结界之外多出很多奇形怪状的花花树树,结了许多奇形怪状的果子。我听温玉渲叹气:山上聚积的戾气越来越重,看来正道邪魔之战,劫数近矣。
他跟我解释:天地万物合而生,陰陽接而变化起。废兴之兆,相生相克。人间自古有清浊二气,清便是正道之气,浊便是天气戾气,两气间此消彼长。现在正是数千年一度的清气减而浊气长的劫数,势必会因这股戾气滋生许多邪魔为祸人间。
他接着又乐观:幸好三清祭将近,到时祖师定然指示抵挡邪魔之法。
随着好几个巡哨的弟子入夜莫名其妙受到邪物袭击,山上渐渐笼罩着一种低气压,别说外庭,就是中庭的一些弟子都有些如临大敌的意思。
这种时候,我提出下山一次,显然很不受赞同。
帝君闻言只轻声问我:去几日?寒儿呢?
我拍拍面色变得极难看的儿子呵呵直笑:不出十日,寒儿便托二师兄照看了。
倒是温玉渲闻言过来劝我:山上不平静,山下面恐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世道乱,不是什么紧要事,何不等清平些日子再去?
晚上帝君把我叫到房里,对我道:把手伸出来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