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眼光闪烁,三分委屈望我。
我注意到儿子身后的帝君微微把脸别开,清清喉,道:醒了便好。推门出去了。
一个二个,态度好生奇怪。
难道我病中做梦拍死的两只超大的蚊子,是帝君与我儿的两张俊脸?
算、算了,本仙姑明智地决定不再就此事追问。
我这一惊吓,对帝君幽怨的心情立刻矛盾搀杂了心虚。不久后他复又推门进来,手里竟端了碗药。
他在我床边坐下,舀了一勺药汁,还动作细致地吹了吹。
我想我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。
同时心中又暗暗恼恨他时而绝情时而暖昧的做法。我心想此次脸丢至此种地步,不给他说开,以后休想在帝君面前抬头做人。
我挺自尊自爱道:多谢二师兄,我儿来便好。
帝君顿住,拿他深幽如渊潭的眼睛望我。
又来了!我在帝君这样的眼神下心总撒欢的跳。
我暗恨自己太没出息。
我想象自己咬文嚼字特有气质特有范儿地说话来着,可事实上我吐出的话却嗑嗑巴巴的,我说:
二师兄切莫、切莫因为此次的事情心怀歉疚。其实、其实此次约二师兄到亭子里,不过、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