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帝君手里若有把刀,他能把我剜下块肉来!
从帝君处出来,我的精神委靡不振。
我儿心情却不错,上午与小光头纠结着山上其他几个小伙伴踢了半日蹴鞠,中午吃多了半碗饭,待我午睡时也躺了过来。我在他面前长吁短叹,他凑过了小手摸摸我的脸,再摸摸,终于把我的心情摸开朗了许些。
有了帝君他老人家的压力在,我不敢懈怠,逢人便给他介绍,寒儿本来是我儿子。我悲惨地发现,这之后,本仙姑那不怎么青嫩的形象在他们眼中瞬间又老了十岁。
温玉渲听说了我要选乐器,亲自带了我去器房。
往年师兄都不愿致办生日,今年有几位姑娘一起,定然热闹许多。
复又微笑:不知道姑娘要选什么乐器?像姑娘这种慧质兰心之人,想来吹弹的手艺也是得心应手,令人期待。
我给夸不好意思了都。清清喉道:不是我弹。诶,实不瞒你,这些物事我都不太拿手。示意我儿拿了架上一个梨埙,试试音感。
帝君生辰之前,一有闲暇,我便携了儿子往林子里练奏自然是儿子练,我半睐眼打拍子,也总是一半便昏昏欲睡。
儿子演练之时司檀来过一次,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现下一看到我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