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。
我自飞升后在天界苦苦修炼这许多年,依然无法开启天眼。现下听到这个词,如同听到什么虚幻缥缈之物。
这么说,我们是没法出去了?
温玉渲苦笑道:也不是,假如大师兄、二师兄能回来
我颓丧道:难不成你的大师兄、二师兄开了天眼?
温玉渲竟点头,正是。
我呆了很长时间不知说什么,让我郁结的是这男人竟一副不似在吹牛的样子。
静了好久,温玉渲会时不时将头往我这里扭过来一下,神情古怪。
之后我还是不死心,又四处转了一圈。这一次观察得比上次还要认真,可结果还是一样。上空乌云罩顶,应是坛口的位置严丝合缝,一点破绽都没有。
我抱膝而坐,长吁短叹。猛然间如有感应,一抬头,上空森云雾罩之处,有一人持灯缓缓而行。
那人纤瘦高挑,面貌俊美。隔得这么远,我竟能真真切切地看到,他握灯的手,修长优雅。穿了件白袍,一绺黑发垂到胸前,当真云衣冉冉,青丝如绢。
乍一看到这个身影,我那冷冰冰的体内,热血逆流,喉口发紧。
都说美人如蝎,这男色之祸,同一个道理。
从他身上吃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