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焦老师……您的意思是……如果我没理解错误……您是想……您是想替罗贯中先生领稿费?”馆长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的,他实在是受惊匪浅了。感觉自己在做梦。
活了五十来岁了,啥大风大浪没经过?红卫兵小将都经历过,也没咋地,但今天他真是慌了。
“然!”焦文正理直气壮的崩出一个字,随后一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,一手又扶了扶瓜皮小帽,拎着那颗砖头指着他鼻子说:“馆长,你说着稿费该不该给?你说这稿费是不是拖欠?你说我应不应该替我家亲戚贯中先生领稿费?”
“咕噜……”馆长傻了,真怕说一个不字,这一砖头就拍过来。
“该,该……该给……但是……但是焦老师,我这只是博物馆,你这事可是大事儿,您得去出版社……”
“然!”焦文正又大喝一声,把砖头放下,撸了撸胳膊袖子:“大成啊,随我去出版社,馆长也证实这件事了,咱们去领稿费去吧……”
刘大成脑袋蒙圈了。
“老师……您等等,我去上趟厕所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“然!”焦文正又崩出一个字,作为回答。
刘大成彻底迷糊了,下楼直接拐了个弯儿,到了一个僻静处,给陈小四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