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米棒子没了,啃过的苞米棒子也没了,苞米瓤子也被欧阳晓菲那妞儿给拿走了。
灵珠在后面紧紧跟着:“陈小四,小气鬼,小气鬼,陈小四,就你这样式的,以后别想找到老婆了……哎,你等等我,不就是吃了你几颗苞米么,你看你心疼的那样,我的灵水戒还不抵你的几个破苞米啊,以后我肯定还给你好多好多……”
……
一连三天,焦文正也正好在第三天过去第四天头上,突然间就好转了起来。
高烧也嗖嗖的退了。
县医院的医生都觉得很神奇,这怎么可能?
焦文正退烧了,人精神的像是又活了一回,县医院的大夫要他留院观察两天,焦文正死活不同意,没办法,县医院的人给刘大成打去电话,刘大成开车去接焦文正。
而这次,焦文正没回去,直接去县里拜访一个道士。
那道士五十多岁,留着三羊胡子,也是县里在丘陵陡坡上的唯一一处的道观。
本来县城有一些道观和庙宇的,在破四旧运动的年代,都被拆除了,但唯独这座道观没拆。
当时县城有一个造反派领着人去拆,但一镐下去,在墙上抛出了一汪血来。
墙里流血了,这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