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冰眼睛里带着泪光哭着说:不……我不要你离开我,我们之间的爱情是什么也分不开的,年龄不能阻止我对你的爱……
唉……马戈笔又说:“冰冰,只恨苍天无眼,我要是晚生,你要是早生该多好……”
夏冰泪眼朦胧投进自己怀里。
抽噎说道:“山无棱天地合,谁敢与君绝……君恨我生迟,我恨君生晚,日日见君思念君,共饮一江水……”
“铃铃铃,铃铃铃……”办公室一阵电话铃声把马戈笔的美梦吵醒了。
马戈笔吓了一跳,摸了摸秃顶的脑袋,低骂了一句:“妈的,想着想着还真睡着了,妈的,马上就跟夏冰亲上嘴儿了,这时候来电话了,你他妈的,老子骂死你这货……”
接起电话,马戈笔喝道:“谁呀!”
“我是葛建国~!”电话那端的声音比他还横。
“啊……葛书记,您好,您好,刚才我正在批评教育一个对老百姓不好的副乡长,还以为他打电话要把检讨报告送来,不好意思葛书记,太不好意思了……”
打电话的正是县委的葛建国葛书记,县委书记可谓是全县的一把手了,比马戈笔大的好几圈了。
权利无形,就像死亡一样,无行中给人带来的恐惧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