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陈小四叹了口气。
“刘村长,我是农村家的孩子啊,农村家的孩子能上大学已经是破天荒不容易了,到了大学花了钱了,我能不多学两样么,不然也对不起我干爹给我交的学费啊……我在大学学了二十多个专业,也在畜牧学校听课,广播属于电路问题,简单一些,畜牧业骟驴骟马我也会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刘福贵咳嗽了几声,骟驴骟马在农村讲究的是断子绝种的坏差事了,给驴马绝种,在农村老百姓中传言是要遭报应的,但时代不同了,这个时代什么都在不停的推翻,也都在改革换新,就比如人家陈小四当副村长又给甜田小寡妇挑水,又给坐月子的潘小娥伺候月子,咋的了?
人家也没遭报应,村里经常说甜田是克星,又说什么月子房不能进,人家陈小四天天领着坐月子的潘小娥上山跑步,而潘小娥现在体质恢复的也非常好……
陈小四就不听邪,也不信邪,一手一个小娘们,甜田绕着村子绕圈,这村里的老百姓现在也都见怪不怪了。
刘福贵叹气,老观念啊,还真得变,不变不是别人瞧不起咱农村人,而是自己把自己弄的让人瞧不起……
“小四啊,你折腾吧,你折腾出啥新花样来,我这个村长都全力的支持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