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婚礼,现在这时代了,还不得二百块钱分份子钱啊,一百块钱现在根本拿不出手了……”
这俩人都有怨言了,更不用说普通的老百姓啥的了。
陈小四呵呵笑道:“不如,我来说吧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刘福贵呵呵笑道:“小四啊,你是大学生,水平高,你来办这件事肯定比我们强。”
郭支书拉长了脸。
“强啥啊?这种管老百姓要钱的事儿,就是挨骂的事儿,谁说不挨骂啊。”
“郭支书,我记得以前咱们村应该有个广播喇叭吧。”陈小四问了一句。
“是有一个喇叭,但单干之后,各家忙着各家的,也没有啥文件通知让大家到村委会组织学习了,所以啊,这喇叭也就长时间不用坏掉了,你问这个干啥?”
“号召大家去给马镇长妹子结婚捧场啊……”
“你……小四,你可真想得出,你这么搞,全村老百姓不都得骂你啊!扶贫款没见多,这马镇长还要往上收礼,这不是……这不是找挨骂吗?”
陈小四摊摊手:“郭支书,在广播里喊,顶多是各家各户在自己家骂你,总比你挨家挨户的去游说,被人当面喷个狗血淋头的好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郭支书没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