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费电啊。”刘福贵看了看热辣辣的天又接着说:“都是庄稼人,谁家心里都明白这笔账,一晌多地两晌多地啥的,这浇一遍田,电费就差不多要用好几千多块钱那,谁不想浇田啊,都没啥钱,都在等这几天看看能不能下雨,实在下不了,再浇。”
“哦。”陈小四想了想道:“再不号召一下大家,都自己打井,弄个像我那样的简易井,这样电费省了不少,以前生产队的大机井虽然水流旺,但也费电,而且需要经过长长的水渠,很多水都浪费的渗透到水渠地下了,没真正流进田里……”
刘福贵摇了摇头:“唉……各家的情况不一样了,再说水层也不同,在坡上的,打一口井得七八十米,你家是在坡中,水层还好点,这七八十米,一百多米的井,打一个也得将近万元了,很多人家负担不起……小四,这事儿咱以后再研究吧,我跟你嫂子刚才还看苞米叶子大卷,在商量是不是要浇水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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