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时而心头微微跳一下,转脸轻轻的看向窗外,夜都审了,但她的期盼犹在,不自觉的陈小四的样子跳进了心头脑海,她就紧张的心跳加速,魂不守舍一样,总想看看外面这人来不没来?
见到漆黑的夜,空旷无垠,潘小娥又自嘲:自己现在是啥身份了?一个结过婚,生过孩子的女人,咋还想着人家白白净净的帅小伙呢?人家是大学生,还是副村长,还比自己小三岁,自己咋这么不要脸,竟做梦呢……
潘小娥反反复复的,有时候还轻声叨咕几句,正准备,把最后一趟针线缝补好,就关了二十五度的小灯泡睡去。
这时,窗子发出轻微的当当的声音。
“小娥姐,睡了吗?我是小四,你要是没睡的话,方便开门吗?”
“呀……”潘小娥手被针刺了一下,血流了出来。
她忙捏住,心里又气又喜。
看着窗外,她平静了一下。
低声说:“小四……都大晚上了,你还来我这里干啥?就不怕人家说闲话么……”
“呃……怕说闲话我就不来了。”陈小四回了一句。
潘小娥心突突的跳开了,这小子,两天没来,又大胆了。
按理说,自己不应该给他开门,大半夜了,娘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