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连在一起当炕席……呀,我哪说错了?夏乡长你咋哭了?”崔大牛吓了一跳,忙拉了拉陈小四:“我啥都没干啊,也没跟夏乡长钻苞米地,我……”
“咳咳,崔会计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陈小四正色一声。
崔大牛撇撇嘴:“我正色言辞?你跟……你咋不正色哪?”
崔大牛话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,他想说那天看见陈小四跟夏冰俩人钻苞米地,又在里面呆了十五分钟,干啥了?肯定啥都干了。
但这话不能说,夏冰在他眼里就是仙女,说了就得罪夏冰了,那自己以后还有希望么?他恨就恨陈小四,也恨现在审美观的扭曲,男人么,就应该长得黑一点,这才叫男人呢,像陈小四这样的小白脸根本算不得男人,算男不男女不女的抽八卦,我崔大牛,这样式的人,才算是真男人,才算是美男。
他认为夏冰是一时想不开,这颗好白菜才让陈小四这头猪,这头丑八怪的猪给拱了的。
其实夏冰是好的,完美无瑕的,就是陈小四这小子太坏了……
秘书郝娜掏出卫生纸要递过去。
崔大牛咳咳问:“干啥?给她纸干啥?”
“擦眼泪啊。”郝娜不解。
崔大牛一摆手道:“咋能用纸擦眼泪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