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浓妆女子穿梭其中。这些女子都是酒馆里的妓女。只要花上两到三枚的金币就可以搂着她们去后头的房间共赴巫山。
凌洌带着两人在一靠近中央的桌子前坐下。又让阿手,去柜台要了一壶酒。来酒馆如果不喝酒,那就太假了。
一会儿,一浓妆女子便凑了上来。
“小爷,您才来啊。奴家可想你了。”女子轻轻飘过,坦然地在凌洌这一桌坐下,身上散发出一股廉价的香水气味。
凌洌眉头微皱,这种浓烈的香水味道,让他鼻子发痒。前世的凌洌活不过十八,对那些失足妇女虽有些同情,但不敢亵玩。最重要的是,凌洌有洁癖,精神上的洁癖。对给钱就能上的女人,他本能的抗拒。只见凌洌丢出一枚金币道:“没你的事。不要妨碍我喝酒。”
女人吃了一瘪,悻悻的站起身离开。但还是将桌上的金币塞进原本布料就少的可怜的衣服里。
“知道吗?立安出大事了。”隔着凌洌一个桌位,三名大汉的攀谈引起了凌洌的注意。
“什么事?老白,你又喝多了。”
“笑话,以我的酒量,那么一点酒,算什么?”被叫做老白的男人道。
“那你倒说说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你可知道,王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