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箭士也是憋着一股劲。对于凌洌的质问,他仿佛没有听到,既然无法挣脱,索性趴在地上,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了。
“还是有几块硬骨的吗?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?”凌洌不是仁慈的人,对于想取自己性命的敌人更不会手软。只见,凌洌指间乌光闪烁。一柄两米长的铁枪凭空出现。这正是陈大牛的武器。凌洌冷笑一声,便朝躺在地上的箭士的手背刺去。
“啊!”一阵凄厉的惨叫响起。箭士男子,冷汗直流。十指连心,手背上的疼痛不是常人人能够忍受的。豆大的汗水,从脸上滑落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凌洌冷声问道。
“木……木托。”箭士男人,脸上惨白。
“木托?好奇怪的名字。听起来不是曲山人。谁派你来的?”凌洌继续道。
“没,没人派我来。”箭士艰难的回答道。脸贴在地面上让他十分的难受。他甚至感觉到,有虫子从他的耳朵中钻了进去,其痒无比。
“噢?那你跟我有仇?”凌洌问道。
“没,没有。”手背上传来钻心的疼痛,木托没说一句话都十分的吃力。
“你好像没打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!”凌洌冷哼一声,铁枪再次朝木托的另一只手背刺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