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默不作声地喂着水。
“你说慕容宸逸到底安得什么心?”宇文皓站起身道,“当初明明那样对洛儿,若不是他带兵前来,洛儿也不会跳崖……现在却又假惺惺地要找起洛儿来,他是不是还想对洛儿不利?”
“不太像。”易子墨摇摇头,如今他已推去皇位,就算有洛儿在手,又有何用?
“走吧,还是快赶往离宫吧。”宇文皓说着跨身上了马。
躺下。感觉着手心的字,夏千洛愣了愣,“怎么了吗?”
扎针。
“你也会扎针!?”看着眼前人惊讶的模样,安亦然轻轻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我……我怕疼!”当她看着桌上的银针一脸惊恐时,只见身旁的人弯了弯嘴角,“放心,不会很疼……”潭水般的美眸看着她,“相信我。”
怎么了?见她失神发呆的模样,安亦然不禁在她手心写道。
夏千洛回过神,轻轻摇了摇头,“只是想起一位故人……你和他真的很像……”
看着眼前的人,安亦然不禁一愣。很开心她还能想起自己,只是自己如今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安亦然,他已再也不能说出话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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