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是亦然的爹爹,所以不必对我行这些虚礼。”
韩若远看着眼前的微笑着眉眼的女子愣了愣,忽然想起那日然儿称她为“夫人”,不禁心头一震,难道然儿现在已是公主之夫?
“大叔今日来此是为了见亦然?”夏千洛看着他笑了笑,目光落向他手中攥着的麻袋,“那这些事……”
“啊!”韩若远回过神,“这些是在山上采的草药。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本想然儿现在为医,这些他应该用得到,却没想他是公主的夫侍,身份高贵,珍稀药材取之不尽,又怎会用到我这荒山野草呢……”说着不禁将麻袋向身后挪了挪。
夏千洛看着,一把抓住麻袋。
“……”韩若远有些困惑地看着她。
接过他手里的麻袋,夏千洛扬起笑,“他一定会用得到的!”
“这几日你都不便下床,就好好在床上待着吧。”安亦然碾着手中的药朝夜玄曦道。
“可是你要睡在何处?”夜玄曦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不是还有榻?”安亦然不以为然。他的要求一向不太高,只要整洁可以入睡就可。
“亦然!安亦然!”门外突然传来那人儿的叫声,两人都蓦地一震。
“你躺好,外面只管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