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啦,今日出太阳,外面好晒的。”
甘棠态度实在理所当然,庄孝孝还从未被这样对待过,竟然顺着她的话答了:“在柯士甸山道的旧教堂。”
“喂,怎么跑到这里来了。”甘棠一进门,就看见庄孝孝一人坐在前排木凳上。
空置许久的教堂里,窗棱都已经生锈。
可地面与凳子却很干净,应当是还有人定期打扫。走到她身边坐下,甘棠疑惑:“这里不是都要拆了吗?”
这块地属于港府,早在年初便已经被拍卖。当时鸿基还参加过竞拍,只是最后叫价太高,甘仲文权衡再三选择了放弃。
甘棠虽然没有关注后续,可也知道最终拿了地的人不会是做慈善,迟早要动工拆除这里的。
“每周六还是会有神父过来,应该会延续到教堂被拆除。”庄孝孝淡淡道。
“看不出来你还信天主。”甘棠觉得这短短几日,对方的形象实在太颠覆了。
“庄家主宅里也修了一间小教堂。”庄孝孝朝甘棠比划一下,“大概三十坪,比这里小很多。”
甘棠转头,不解看她。
“小时候庄先生常常让我进去反省。一开始我很害怕的,小小一间屋子,还是那种哥特式的装修风格,屋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