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乎的。
电话没挂,那头阚梦之得意道:“没骗你吧,这下你放心了。我就说甘伯伯不是那种人,我妈咪刚刚还在讲,这段时间甘伯伯受委屈了......”
“梦之,我晚点再同你讲。”甘棠十分不符合平日教养,截住了阚梦之的话头,匆匆交代一声便挂断电话。
连额头上的眼罩都没工夫取,甘棠一下掀开被子,穿着来不及更换的米色绸缎吊带睡裙,趿拉上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,就朝楼下奔去。
边下楼边喊:“妈——”
甘家大厅,唐琳正与任于归对坐,时不时说着什么,任于归一直没讲话,翻看手中厚厚文件的同时,偶尔轻点下头,示意自己有听到。
楼上,少女清朗的声音传来,两人同时抬头,就看到正在下楼梯的甘棠。
清晨的阳光,透过四面的落地窗,洒进屋内的角角落落。
少女纯色的绸缎睡裙,在光束的照耀下,粼粼折射出斑斓色彩,将她曼妙的身材勾画的恰到好处。
任于归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仿佛带有穿透力,令甘棠被烫的双颊绯红。
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胸前,转身就往回跑,心里暗骂一句咸湿佬。
“抱歉,棠棠年纪还小,被我们惯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