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。”甘棠利落的涂着口红,高声叫他。
任于归从衣帽间走来,衬衫顶上面两颗纽扣开着,手中拿着未系的领带:“什么?”
甘棠从镜中看到,放下口红,走到他身前,为他将纽扣系好,又接过领带。
任于归:“说吧。”
一大早突然这般献殷勤,定是有事相求了。
甘棠为他系上一个漂亮的温莎结,又正了正领带方向:“晚上宴会不能陪你去了。”
庄家大少庄孝廉,年前已进入董事局,正式接班其父,今夜订婚。
这种场合任于归是不常出席的,算来上次参加,还是席阚两家订婚。
这次会参加,和那次理由相同,庄孝廉亦是他老友。
他的日程都是提前一个礼拜定下,甘棠身为秘书室一员,自然最清楚。
礼服都已经备好,任于归还特意选了和她相配的藏蓝色西装,此时放他鸽子,她确实理亏。
“有事?”任于归皱眉看她。
“席生和梦之的宝宝周日摆满月酒嘛,我还没挑礼物。”
甘棠讨好望他:“珊妮和笑笑今晚去逛街挑选,你也不想你老婆最后只能孤单单一人去的,对吗?”
“所以只能我孤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