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。”甘盛鸿叹口气,随即目光沉沉,望向二儿子一家:“阿瑜现在的状态,秦家的投资必然无法挽回。棠棠,准备一下,下月举办婚礼。”
鸿基急切需要资金注入,如果条件允许,他不介意明日甘棠就嫁去任家。
可任甘两家联姻,必定要大操大办,席开百桌,风风光光,既是为了两家颜面,也是借这一盛事,告知外界,鸿基依旧伫立在本港最上层,地位牢不可破。
原本还在为大伯母伤怀的甘棠,听闻爷爷的话,震惊异常。
“什么婚礼?我和谁的婚礼?”讲来好笑,甘家要为她举办婚礼,她却连自己要嫁给谁都不明了。
“爸,棠棠不会在现在嫁人的。”甘仲文赶在父亲再次开口前,将女儿护在身后,“我会立即召集股东商讨发型债券的事。”
唐琳也疑惑开口:“爸,什么婚礼?”
“都住嘴。”甘盛鸿用拐杖杵杵地,高声吓止一人一语的一家人,“任家已经派人来同我谈过,下月中,棠棠将嫁给信德现任话事人任于归。这事已经决定了,都不要再多说。”
“爸,我说了,这事不可能。任家那边,稍晚一些,我会亲自去回绝。”甘仲文高大的身影,拦在甘棠身前。
父子两正在争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