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求情,不过是因为皇上对言官动手触动了文臣们的利益,不关他们武将的事。
嘿嘿,早就看着这些上蹿下跳的言官烦了,他们可没少挨弹劾。
郁谨面无表情扫过跪地的臣子,冷冷问道:“你们是要一起去午门跪谏吗?”
众臣一怔。
皇上若是一意孤行,他们确实有这个心思。
郁谨冷笑:“朕丑话说在前头,凡今日午门跪谏之人皆打入天牢,朕绝不接受亡国之君的指控!”
众臣面面相觑,灰溜溜站了起来。
他们不满皇上发作言官,可也不能附议皇上是亡国之君。
对真正的昏君都不能这么说呢,何况皇上还有抢救的余地。
“散朝。”郁谨甩袖而去。
经过这一次,群臣短期内竟不敢再提充盈后宫的话题。
直到皇后有了身孕,又有人活泛了。
新帝又不上朝了。
群臣:“……”
顾尚书等人忍无可忍聚在御书房,连哄带劝:“皇上,不上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,您对此事到底如何打算?”
“打算?朕没打算。”
顾尚书硬着头皮道:“皇上,事情总要拿出个章程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