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内侍一拖受了刺激挣扎起来:“父皇,儿子的心可鉴日月,绝没那个心思,您这样说让儿子无颜见人啊——”
啪嗒一声,随着拉扯一封信从齐王怀中掉下来。
场面登时一静。
景明帝居高临下,反应最快:“呈上来!”
齐王这才如梦初醒,猛然去抢那封信。
潘海一手捏住齐王手腕,另一只手把信捡起,利落呈给景明帝。
景明帝一看信笺上娟秀的小字眼皮便跳了跳,待看过内容,一张脸阴云密布,十分骇人。
“这就是你进宫见太后的目的?”景明帝举了举那封信,手直颤。
齐王彻底没了声音,瘫坐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抖若筛糠。
景明帝走过去,抬脚就踹,一边踹一边把那叠厚厚的信笺往齐王脸上砸。
“有其母必有其子,你这样品行不端的畜生,朕就该早早打发你去守皇陵!”
齐王躲避着景明帝的脚踢,听到“守皇陵”三个字眼神突然发直,瞬间失去了理智去夺景明帝手中的信。
潘海大惊,拉开景明帝护在身后,一脚把齐王踹出老远。
齐王的头磕在质地坚硬的金砖上,嘴里还在大喊:“我不去守皇陵,我有信,有母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