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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海悄悄叹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匆匆跟上。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景明帝沉着脸走进去,问站在最前方向他行礼的常嬷嬷:“太后呢?”
常嬷嬷颤声道:“在里屋——”
景明帝脚步不停,从常嬷嬷身边走过去。
太后已经被安置在床榻上,赶过来的御医正在为她把脉。
见到景明帝进来,御医想要起身行礼,被他摆手制止。
看了片刻,景明帝转回厅里,问起来龙去脉:“太后为何会昏倒?”
常嬷嬷扑通跪下来,连连磕头:“都是奴婢多嘴,才害了太后——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景明帝厉声问。
常嬷嬷低着头,抹泪道:“奴婢去福德寺替太后捐香油钱,无意间听人说荣阳长公主已经身故……”
“你告诉太后了?”
“奴婢该死——”
“你确实该死!”景明帝脸色铁青,难得说了重话。
这一刻,他怒火中烧,难以遏制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当皇上有谁像他一样当得满头包?
里边传来太后的声音:“皇上是不是在外头?”
景明帝一听,顾不得与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