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长史打了个激灵回神,老泪纵横哭道:“王爷不要胡来啊!”
好好的当王爷不好吗,为什么要去干掉脑袋的事呢?
郁谨用手指叩了叩桌几,不耐烦道:“本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别人是皇子,我也是皇子,我名义上的母亲还是皇后。长史你说说,我为何就要把储君之位拱手让人?”
老长史呆了呆
忽然觉得王爷说的有点道理。
“可争夺储君之位风险太大--”
郁谨嗤笑一声:“吃饭还有噎死的风险呢。前太子当了那么多年太子,也没人想到是这样的下场。世事难料,长史觉得我不争就一定能安稳当一个闲散王爷?”
老长史沉默了。
“想一想齐王府的马长史,鲁王府的寇长史,蜀王府的窦长史,湘王府的牛长史,甚至秦王府的刘长史。同是当长史的,人家鼓着劲干,长史就给我扯后腿?”
老长史生出几分惭愧来,惭愧的同时又忍不住想:这么多长史,王爷居然都记着?
郁谨深深看长史一眼,微笑道:“本王听说窦长史年轻的时候还给尊夫人送过字画?”
老长史一听,脸登时紫了。
他家老太婆与窦长史曾是青梅竹马,后来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