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捧着一杯浓茶解腻,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,说起从冯老夫人那里打听来的情况:“我才知道外祖母与太后是手帕交,她们应该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是南疆女子。我琢磨着这个南疆女子是乌苗女,说不准就是阿桑的外祖母……”
郁谨颇意外:“居然还有这段过往?”
姜似颔首:“是不是大出所料?我是外祖母嫡亲的外孙女,这么多年就没见外祖母与太后打过什么交道,若不是今日特意去问祖母,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们以前是这样的关系。”
郁谨又问了一些细节,沉吟片刻,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:“阿似,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很关键?”
姜似眸光微闪:“你是说——太后?”
郁谨点头:“不错,就是太后。先前的朵嬷嬷出自慈宁宫,而阿桑的外祖母在大周能扯上关系的人有两个,一个是你外祖母,另一个就是太后。显而易见,太后身上有大秘密。”
当一桩迷雾重重的往事反复涉及一个人,不要被对方身份所惑,哪怕那是个泥菩萨,打破了泥胚里面一定有东西。
郁谨的想法十分朴素,却足够敏锐。
“太后与宜宁侯老夫人关系转恶的原因,很可能就是解开秘密的钥匙。”
姜似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