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似隐隐猜到了什么,迫不及待问:“那她是哪里人?”
“当时有传闻说那姑娘是南边来的,有的说是南兰人,有的说是南疆部落之人,总之说什么的都有,究竟是哪里人就说不好了。”
“南边来的……”姜似喃喃念着,心跳急促几分。
外祖母的另一位好友难道是乌苗人?
如果确定那位好友是乌苗人,那女子会是阿桑的外祖母吗?
姜似沉默着,一个念头在心中盘旋:假如那个与外祖母交好的女子就是阿桑的外祖母,而她与阿桑如此相像,又意味着什么呢?
姜似隐隐抓到了什么,可细想又无头绪,只觉眼前迷雾重重。
有些事看来只有外祖母知晓,从旁人嘴里只能问出泛泛罢了。
当然这个泛泛对她来说已是很大的收获。
姜似眸光明亮望着冯老夫人:“祖母,外祖母身为京城贵女,居然与一位外族女子交好,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么?她又是如何认识那位外族女子的?”
冯老夫人笑了:“当然奇怪,所以才有那些议论,不过时日久了大家就没多少好奇了,毕竟对小姑娘来说新鲜事那么多。至于你外祖母如何认识的外族女子——我当时隐约听说是你外祖母踏青遇险被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