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心头酸涩,拿起放在一边的拨浪鼓摇了摇。
咚咚的声音响起,阿欢很快就找到了方向,望着母亲笑起来。
姜似把小小的人搂在怀中,险些落下泪来。
她的阿欢还这么小,可她却不得不抛下她远行,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
不,一定要赶回来陪阿欢过年。
姜似狠狠下了决心。
“江南可采莲,莲叶何田田,鱼戏莲叶间……”
轻柔的歌声响起,引得阿欢好奇盯着母亲的脸瞧个不停。
那歌谣不知被低吟浅唱了多少遍,小人儿终于睡着了。
姜似以面颊轻轻贴了贴女儿柔嫩的小脸,把她交给乳娘,默默走了出去。
院中景物萧瑟,寒风习习,只有墙角腊梅悄然开着,把暗香送来。
天上不知何时开始飘起雪花,如针如棉,簌簌而落。
下雪了。
阿巧悄悄看了姜似一眼,眼睛悄悄红了。
她还没有做过母亲,但她知道主子此时一定极难受,就如年幼的她被迫与母亲分离时一样。
这么多年过去,母亲的面目早已模糊,可那份痛苦一直留在记忆深处,永不褪色。
冰凉的泪流下来,阿巧忙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