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。
郁谨在墙角站定,龙旦立刻凑过来:“王爷,开始么?”
“嗯。”
龙旦手一挥,一队人当街一字排开,把手中铜锣敲得震天响。
穷极无聊的人们顿时从四面八方涌来,有经验的还在腋下夹着马扎。
一队人运足了力气敲着铜锣,里三层外三层,层层叠叠,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来晚的人踮着脚急切问。
“还不知道呢。”被问的人拍拍前面的人,“兄弟,里边发生了什么事?”
前面拍前面,终于传回话来:“还在敲锣,暂时没别的事。”
众人飞快交流着眼神,兴奋不已:凭经验,有大八卦要产生了!
锣鼓声终于停了,那队人不知从何处抱来椅子,在被围起来的一方场地中间搭建起来。
锣鼓声这一停,反而令最外围看不到里边情形的人急得抓耳挠腮,不停戳前边的人: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“椅子一个接一个摞起来,好像在搭高梯。”
“用椅子搭高梯?莫不是耍百戏的?”
很快最外边的人就不问了,场中央的椅子越摞越高,眨眼就到了两丈的高度,足够里里外外的人仰头看个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