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,看他这些日子有没有偷懒,这样他们小两口就能一道回去。”
郁谨给姜似递了个眼色,随景明帝走出慈宁宫。
慈宁宫外,是冰天雪地的冷。
从冬至起,今年的雪就一场接一场,似乎格外多。
景明帝呼口气,鼻息喷出袅袅白烟,远处的景色亦笼罩着薄雾。
郁谨走在景明帝身侧,一言不发。
那样的事,在外面自然一个字都不能提。
父子二人皆加快了脚步。
潘海打开御书房的门,扶景明帝进去。
景明帝坐下来,接过潘海奉上的热茶抿了一口,对郁谨道:“说说你查出了什么线索。”
潘海飞快看了郁谨一眼,又垂下眼皮。
燕王这么快就有线索了?
可当日燕王只是翻了一遍他整理的名册而已,甚至没有叫来任何人盘问。倘若坐在王府里就能查出宫中线索,那他岂不成了吃闲饭的?
潘海对郁谨的话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早就有所准备的郁谨直接道:“儿子推测,那人就在慈宁宫里。”
景明帝陡然沉下脸来,一拍桌子:“大胆!”
刚被他放在手边的茶盏被拍得颤了颤,发出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