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生香的东西不能用了啊。”
店里那些客人忙把原本挑好要结账的脂粉香露放下,好似烫手一般。
秀娘子经历丧女之痛虽然颓丧了许久,可她早年丧夫能一人把女儿拉扯大,骨子里是刚硬泼辣的,见这年轻妇人如此闹腾,立刻抄起门口扫帚往地上重重一拍。
年轻妇人喊声一滞。
秀娘子柳眉倒竖,嗓门比年轻妇人还高:“太太,您说脸变成了这样是用了小店的香露,可有证据?小店自开张以来卖出的香露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怎么别的客人都没事,就您用了出了问题?”
年轻妇人毫不示弱:“证据?我昨日才从你们这里买了香露,睡前抹了几滴在脸上,今日一大早就成了这个鬼样子,我这张脸还不算证据?”
年轻妇人越说越激动,引来更多人围观。
“我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,可我也犯不着为了讹你们几个钱把自己的脸毁了吧?”
围观众人一听,纷纷点头。
是啊,女子最重容貌,哪有为了讹钱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的?
且瞧这妇人穿着打扮不差,手上还带着金镯子呢,哪里像缺钱的样子。
听着众人的议论,秀娘子有些慌。
不好,再由着这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