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站出来,不足为奇。
无论那名宫婢是不是给福清公主下毒之人,她既然奉上了那杯毒酒,死罪已经难逃。
在死亡面前,即使没有任何躲过的可能,也越晚越好。
“不说也无妨,现在从最左侧的人开始,报出呈上果酒时你前后之人的名字。”郁谨居高临下打量着六名宫婢,语气淡漠,“迟疑者立刻拖出去!”
最左侧的宫婢颤颤巍巍说出前后宫婢的名字,如此到了第四人,说出身后宫婢的名字后一下子卡了壳。
“奴婢前面……前面……”
“说,你前面是谁?”郁谨冷声追问。
宫婢终于崩溃,哭着承认:“奴婢前面没有人,是奴婢给福清公主奉上的梅子酒……”
她自知大难临头,说完便瘫软在地。
皇后盯着宫婢,手直抖:“贱婢,你为何要害公主?”
“奴婢没有!皇后娘娘,打死奴婢都不敢害公主啊……”宫婢声嘶力竭解释着。
皇后沉着脸不再说话,默默看向郁谨。
哪怕真是眼前宫婢下的毒,宫婢也绝不是害公主的真凶,这一点皇后十分明白。
显然,郁谨刚刚的表现令她对燕王能否揪出凶手有了些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