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谁让她不是早逝的大伯娘生的呢。
姜佩酸溜溜想着,在这拥挤的车厢里,伴随着枯燥的车轮吱扭声,总忍不住想说点什么。
“四姐,先前听你与四姐夫说话,真的有歹人刺杀状元郎?”
姜俪轻轻拉了拉姜佩衣袖,低声道:“六妹,别问了,咱们没必要知道这些。”
姜佩白姜俪一眼:“就属五姐胆小,车厢里又没有外人,问问怎么啦。那么惊险可怕的事,你就不好奇?总是这也不敢问,那也不敢说,干脆把自己埋起来好啦。”
姜俪垂下眼帘,不再吭声。
姜俏看不过去,瞪了姜佩一眼:“六妹,你身为妹妹,就是这样与姐姐说话的?”
在姜佩心里,她虽是庶女,可父亲是嫡子,还是前途无量的四品京官。而姜俏虽然是嫡女,却是庶子生的,父亲没有一官半职,只是给大伯当下手打理伯府庶务而已,论起来还不如她体面。
听姜俏这么一说,她哪里服气,小声嘀咕道:“四姐都没说什么呢,三姐这么积极做什么?”
姜俏当即柳眉倒竖,便要与姜佩理论。
姜似轻笑一声:“六妹真要听我说?”
姜佩立刻收起了不忿,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