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,男女授受不亲……”
“我呸!”小丫鬟对着窦启桐啐了一口,掐腰骂道,“现在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,白日里在花园你怎么胆大包天呢?”
低头看了一眼凉飕飕的大腿,再抬头看看那柄明晃晃的剪刀,窦启桐若是能动弹早就跪着求饶了,而现在只能嘴上讨饶:“饶命啊,白日里我是一时昏了头,实在是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……”
阿蛮抿了抿嘴。
这倒是大实话,她家姑娘确实好看呢。
她不由看向姜似。
姜似依旧面无表情,声音比窗外的寒风还冷:“我也从没见过这么色胆包天的男人,所以还是剪掉吧,免得你以后还要害人。”
“别,别啊——”窦启桐眼巴巴瞧着剪刀伸过来,努力翻了好几次白眼,可惜还是清醒无比。
原来人在极度恐惧时根本不会吓晕的。
“阿蛮,把他那个祸根按住,我要动剪刀了。”
少女的声音明明甜美娇柔,落在窦启桐耳中却阴恻恻,比厉鬼还要恐怖。
他错了,人比鬼可怕!
“大姐儿,你可别碰我命根子啊,我才撒过尿没洗澡呢,脏了你的手多不好……”
阿蛮拿出一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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