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她无论如何惶惶不安,也不能除了长姐的事别的都不做了。
松子巷正是安静的时候。
一日之计在于晨,老百姓们为了讨生活早早出了门,一般要到傍晚才回来,留下的多是老人幼童。
楚楚在院子里活动完筋骨,百无聊赖蹲在墙根叹气。
虽然说留在这里吃喝不愁还能养伤,可那种来去不自由的感觉太不爽了,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呢?
她甚至都开始怀念那些倒霉日子,至少她想去哪去哪,没人管。
楚楚恨恨瞪了盯着她的人一眼,心中把郁谨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。
门口传来动静,正被腹诽的少年带着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。
“咳咳。”见楚楚大大咧咧蹲在墙根,郁谨冷着脸咳嗽了一声。
一定要阿似远离这个人,不能学坏了。
楚楚扫了郁谨一眼,无聊收回视线,头也不抬道:“余公子的未婚妻到底什么时候来?再不来我真要走了。我跟你说,你弄个丫鬟来是没用的,我不用人伺候……”
“楚楚姑娘。”姜似开口。
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,楚楚一怔,皱眉打量姜似好一会儿,诧异道:“你是那个逛金水河的姑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