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船停住。
花船上立刻有人把郁谨接上船。
与燕春班一样,馥芳班是个不大不小的班子,迎客的鸨儿一瞧郁谨穿着打扮,脸上笑意就热情起来,欢天喜地把人迎了进去。
郁谨在大厅里坐下,把玩着茶杯,对厅中央台子上的歌舞兴致寥寥。
“公子有没有瞧中的姑娘?”鸨儿凑过来问。
“第一次来。”
“这样啊,恰好咱们的头牌霏霏还闲着,不如叫她出来给公子唱个曲儿?”
郁谨略一点头。
“那公子去雅室吧,这里乱糟糟的听曲儿也不方便。”
郁谨才在雅室坐下,没等多久就有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子抱着琵琶走进来。
“公子,这就是霏霏了。”
郁谨懒懒扫了霏霏一眼。
霏霏眼一亮,娇笑着凑过去:“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儿?”
一块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线落入霏霏怀里,少年慵懒的声音响起:“随便。”
霏霏娇笑一声,干脆把琵琶往桌几上一放,清唱起来。
“……伸手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;伸手摸姐脑前边,天庭饱满兮瘾人……”
居然是首十八摸。
郁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