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血,且必须这个人完全心甘情愿奉上。
他虽不清楚秘术具体如何施展,机缘巧合听闻后亦震惊非常,心知一旦流传出去对乌苗族来说是怎样的灾难。
死而复生,对掌握了恐怖权力的人来说,是不惜令山河倾覆、生灵涂炭的诱惑。
姜似别开了眼,有一种欢喜却从心底悄然滋生,像是春水初生,融化了长年累月积压在心头的冰雪。
她要竭力控制着才不会让汹涌的泪意溃堤,可是泪珠还是很快在纤长的睫毛上凝结,沉甸甸坠下。
郁谨有些无措。
阿似为什么哭了?
“我还有个事骗了你……”郁谨硬着头皮开口。
既然早晚要说,那还是趁早好了,谁让阿似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呢。
姜似看着他,泪水洗过的眸子黑得发亮:“什么?”
“嗯……我其实姓郁……”
“燕王是吧?”姜似淡淡问。
郁谨一阵庆幸。
还好他没有心存侥幸继续隐瞒下去,不然就完蛋了。
“不是有意瞒着你们,我是怕姜二弟知道了我的身份,相处起来不自在……”
姜似扯扯嘴角:“呃。”
要是这辈子才认识这家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