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用四妹来接。”
果然是他表现太差,这么大了还要妹妹操心。
姜似与姜湛并肩往马车的方向走,边走边道:“其实父亲也很担心二哥的身体,所以我来接二哥也是为了让父亲放心。”
走到马车边,姜似催姜湛上去。
“我骑马就行了。”
“二哥还是上车吧,你昨夜落了水,根本没精神,要是从马上掉下来可怎么办?”
“哪有那么差劲。”姜湛虽这么说,到底听姜似的劝上了马车。
姜似跟着上去,车夫甩动马鞭把马车缓缓驶动。
郁谨立在顺天府衙门口眼巴巴看着兄妹二人上车离去,恨不得把姜湛扯下来换自己坐车。
姜湛又不是风吹就倒的病痨鬼,阿似这么小心翼翼干什么?
女人果然心软!
郁谨舍不得埋怨姜似,干脆推到了所有女人头上。
东平伯府的马车刚刚从衙门前的大道拐入一条行人稀少的小路,几块石头就飞了过来。
今日赶车的不是老秦,车夫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一时反应不过来,其中一块石头就砸在了马肚子上。
马嘶鸣一声,连带着车厢晃动起来。
姜湛护着姜似怒道:“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