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埋的么?”
朝云沉默着。
甄世成耐心很好,永昌伯却忍不住大怒:“还问什么,定是这贱婢害死的夫人!”
朝云猛然看向永昌伯,没有丝毫血色的双唇剧烈颤抖着。
“伯爷稍安勿躁。”甄世成劝道。
永昌伯一指血衣,脸色无比难看:“证据确凿还要说什么?杀人偿命,更何况这贱婢以下犯上杀害了夫人……大人,这贱婢就交给你发落了!”
甄世成看着一言不发的朝云,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。
永昌伯夫人真是朝云杀的么?
尽管朝云有足够的杀人动机,又有埋在院子里的血衣为证,可是用烛台杀死一个大活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眼前的妇人身材消瘦,有种风吹就倒的病弱感,真有力气用烛台刺死一个人么?
见甄世成没有反应,永昌伯突然去拔谢殷楼腰间佩剑。
谢殷楼下意识按住剑柄。
永昌伯没拔动,喝道:“放手!”
谢殷楼对父亲的话没有多少反应,反而看向甄世成。
永昌伯气坏了:“臭小子,你给我放手,难道你不想给你娘报仇吗?”
谢殷楼按着剑柄平静道:“儿子当然想给母亲报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