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丫鬟。
“受伤了?”县尉快步走到妇人面前。
妇人双目紧闭,面如金纸,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。
四戒眼睛不眨盯着妇人,嘴角悄悄翘了起来。
“伤在哪里了?怎么这么快找到了人?”县尉问。
赵捕头回道:“伤在心口左侧不到
一寸处。属下刚走出寺院门口,就见一些镇子上的人抬着这位大娘往这边走。听他们说这位大娘是被一个生面孔送去的医馆,并留下不少银钱交代他们把人抬到这里来。”
县尉端详着妇人。
妇人这种伤势一看便不大成了,即便不抬过来留在镇上医馆也难以活下来。
可最关键的人不能开口,后面怎么办呢?
郁谨突然走了过来,赵捕头见状伸手去拦。
他停下来,把一个白瓷瓶递给县尉。
“这是”
郁谨几人风度气质卓绝,明显不是寻常人,县尉心中虽有数,因案子要紧却没多问。
更何况到了县尉这个年纪又是主管治安的官吏,见过的事太多了,更明白这种情况下问出几人来历反而不利于办案,所以干脆装糊涂。
但这不代表他对郁谨几人的话不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