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一个没过门的婆娘把自己弄到这个境地,实在是没出息。
汉子与阿飞屡屡碰杯,风卷残云吃完了一碟子堆得厚厚的酱驴肉,抹抹嘴站起来:“饱了,谢了。”
眼看汉子踉跄着往外走,阿飞没有说什么,略坐了一会儿结账追出去。
“为什么跟着我!”汉子忽然扭住阿飞的胳膊,把他抵到墙壁上。
阿飞吃痛咧了咧嘴,却没叫出声来。
吃过阿蛮那一簪子的痛,现在好像觉得寻常疼痛都不算什么了。
“你是谁?”汉子怒视着阿飞,眼底恢复了清明。
这个小子可不像那种没骨头的混子。
有的人喝醉了,不是喝的酒超出了他的酒量,只是他想醉了,眼前汉子便是这样。
阿飞直视着汉子,忽然笑了,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:“老哥识字吗?”
汉子愣了愣,点头。
一个古怪的年轻人,一个古怪的问题,汉子隐隐觉得他痛苦而又麻木了十几年的生活将要改变了。
“识字就好。”阿飞从怀中取出一封信,递了过去。
汉子看了阿飞一眼,接过信抽出来对着光线看起来。
只看了一眼,汉子神色就发生了剧烈变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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