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村。
苏姐一脸幸福地在厨房里忙活着,而我则蹲在厨房外面抽着旱烟。
我们已经从美利坚回来一个多月了。
这一个多月,我一直在提心吊胆,而苏姐则乐开了花。
苏欣大婚那天,这个娘们显然是做了一次弊,她那个绣球抛的摆明了是只让苏姐一个人接。
而那个从她手里接过的绣球就摆在我们的床头。
更关键的是,苏欣跟刘福通蜜月的第一个星期,我跟苏姐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。
检查结果表明,她确实是怀孕了。
知道这个结果后,我的心再次吊了起来。
我不知道是该说慧思瞎猫碰上了死耗子,还是说他算卦准的一批。
反正知道这个之后,我便担心了好久。
毕竟我们已经做出了约定,虽然只是口头上的,但万庆祥和苏姐似乎都很愿意站在慧思的那一面。
我们的赌约已经进行了一半,而我也赌输了一半。
虽然还有一半赌约在进行中,而且时间也不短,但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底气。
这次的赌约有些让我为难,那个孩子是我跟苏姐的,我不可能让他一出手就被大和尚带走。
忧心忡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