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一笑,那个样子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。
本来我还以为他只是个职业搏击运动员呢,现在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了。
正面打不过,老子就只能出阴招了,想着,我趁着他不注意立刻冲上去来了一记撩阴腿。
但当我踢中他的时候,我便真惊了。
劳丽斯的裆里竟然是空的。
狠人,绝壁是个狠人。
能断自己命根子的男人,那得有多狠?
我有些不敢想象,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割自己蛋蛋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。
那地方被人踢一脚都能疼死人,更别说割去了。
夹住我的腿,劳丽斯说了一句不疼,立刻一拳将我轰了出去。
倒在地上,我是直接泛起了挣扎。尼玛的,这种人怎么干?
打是打不过了,逃貌似也不好逃。
心里叫苦不迭,我在心里慰问着刘福通的家人。
这个王八蛋,火都快被人熄灭了,你咋还不出来。
我刚想完,一阵警笛声传来。
玛德,心里松了一口气,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谁报的警?”
张巨鹿一阵慌乱,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惊恐之色。
他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