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了勾手。
花子看了我一眼,满满走到水池旁边:“奴家先为夫君擦一下身子。”
说着,花子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轻轻搓了起来。
我是真不知道花子跟谁学的,一会儿奴家,一会儿又夫君的。虽然听着挺舒服,但我还是有些别扭。
把手搭在水池边缘,我极享受地向她问道:“花子,你这一套一套都是跟谁学的啊?还有这中文,才几个月就说得这么好了。”
被我这么一夸,花子微微一笑,有些得意地说:“我自学的,奴家夫君什么的都是我看书看来的。”
什么书这么牛逼?
想着,我就问了一嘴。
花子看了我一眼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一本叫《金瓶.梅》的书,还是从哥哥那里借来的。”
卧槽,金瓶.梅。
逆天了,在我的印象里,这书不应该是那种小黄书吗?怎么花子会说得这么正经?
心里一阵错愕,我是有些服气了。
叹了一口气,我的嘴角一抽。
看我这个表情,花子爬进水池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对吗?”
对,特别的对,这种气氛,这种场合,就适合聊《金瓶.梅》。